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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基督教渊源

大学的基督教渊源

无论是东方的孔子,还是西方的柏拉图,都创办过个人讲学的场所,共同特点是人亡校息,没有图书馆、没有实验室,更没有学生会,没有毕业证书等。

现代大学雏形是修道院!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耶稣不要求门徒离开这个世界,只要门徒依靠上帝脱离那恶者(约翰福音17:15),但中世纪有人故意从肉体上与世俗隔离:上帝把人的坏事变成好事。

本尼迪克(Benedict of Nursia,480-543),他在修道院里搜集各种书籍,复制各种手抄报,同事租书给人,要求修士每日读书。这些书籍,不仅包括圣经相关联的,也包括非宗教书籍。

1158年的博洛尼亚大学被看为世界第一所真正的大学,专门从事《圣经》正典律法研究。第二所大学是巴黎大学,1200年建立的。开始教授神学,后增加了医学研究。正如哈斯金斯(Charles Haskins)所言,20世纪的大学是“中世纪巴黎和博洛尼亚大学的直系后裔”。

直到十九世纪,西方所有大学均作为基督教机构来创立的,不管学校教法律、神学还是医学。而修道院对大学的贡献还在于“学术研究”。古代希腊的科学或哲学成就,除了阿基米德是一个例外,都没有经过试验论证。因为实验性的研究需要体力活动,柏拉图们和中国孔孟一样,是轻视体力劳动者的。而修道士习惯两手沾泥,不存在脑力和体力的伦理纠结,耶稣说,人不工作不可以吃饭。

图克斯伯里(Donald Tewksbury)在1932年出版的《内战前的美国学院和大学之成立》说,美国182所大学和院校,92%是由基督教会创立。虽然这些大学已经数典忘祖,甚至许多大学教员和学生是反基督信仰的干将,但是历史是黑字白纸的,青史能成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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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学校的起源

公立学校,或称政府学校、公办学校或官立学校,是由政府所开办的学校,其办学资金全部或主要由政府拨付,所以其学费一般较私立学校低。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然而公立学校的其理念来自马丁路德的思想。此前的德国和欧洲社会也存在教会学校或者修道院,马丁路德对它们感到失望。

他认为,政府能把钱花在军队、桥梁、道路等方面,为何不把钱花在教育年轻人身上呢?即国家需要有国库的基金支持的公立学校。路德的助手菲利普蔠灨希顿(Philip Melanchthon,1479-1560,成功地游说了德国政府,实施了人类第一个公立学校系统。学校的组织工作由牧师约翰尼斯布根哈根(Johannes Bugenhagen完成。

在梅兰希顿死后五十年,摩拉维亚兄弟会的主教约翰夸美纽斯(John Comenius,1592-1670)发展了路德的教育思想,他认为富人总有办法教育孩子,问题是穷人怎么办呢?他向波西米亚王国申请开班了一所学校,他向孩子讲授上帝,人和自然的事情,他坚信社会各个阶层都应该接受这样的教育,如果不这样做,是对上帝计划的藐视。

路德认为“强制臣民送孩子上学是世俗政府的责任”,为何要强制呢?当时德国平民抱有不信任正规书本教育的心态,认为教会教皇体系会带来腐败,以及工人阶级认为受过教育以后人容易养尊处优。但路德认为,没有教育对教会和社会都是毁灭性的。

路德告诫社会领袖,应该迫使每一个孩子去学校——女孩子至少每天一小时,男孩子每天两小时。当时的义务教育思想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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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的起源

1636年,一群风尘仆仆的基督徒(俗称清教徒到达新大陆仅仅6年马萨诸塞州议会就决定拨出当时税收的四分之一(400英镑)兴办高等教育,建立起以剑桥命名的学院,即大名鼎鼎的哈佛大学的前身——剑桥学院。

清教徒认为,每个个体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都可以直接与上帝交流,而与上帝直接交流的途径就是研读《圣经》。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兴办学校,发展教育,教会每一个体读书识字,为其读懂《圣经》创造条件。


清教徒认为,上帝把我们带到新英格兰,赐福给我们,这个地方就应该上帝所祝福的场所, 他们渴望事务便是传播主的福音,让主的福音渗透进人民的心中,把那些挣扎的信徒带进教堂。于是哈佛神学院,成为哈佛大学重要的组成。

     而美国于1776年建国,比哈佛建校要晚近140年而中国的康乾盛世,工业产值占全球的32%,像美国在今天的世界。哈佛第一届学生只有九人,有一个叫约翰·哈佛的牧师去世时,将自己积蓄的一半和400本图书捐赠给这所大学。所以这所大学命名为哈佛大学。

哈佛早期的毕业生均赴新英格兰当成为牧师,或者教会的长老,以至于当时所有的宣传小册子均将哈佛学院的成立,描述为“对继续教育学习的需求,及对教会将充满文盲职员的担忧的回应”。 学院领导者一直都是教会牧师或神学家


哈佛早期的校训是“真理”(Veritas,1643年)、“荣耀归于基督”(In Christ Gloriam,1650年),以及“为基督·为教会”(Christo
et Ecclesiae,1692年);印章展示三本翻开的书本,两本面向上,一本面向下,象征着理性(reason)与启示(revelation)之间的互动。一份最早期的文献——1642年的学院法例写道:“让每一位学生都认真考虑以认识神与耶稣基督为永生之源(约17:3),作为他人生与学习的主要目标,因而以基督作为一切正统知识和学习的惟一基础。所有人既看见主赐下智慧,便当在隐密处认真借着祷告寻求他的智慧。”


直到1708年第一个非清教成员的校长上任,哈佛才走向世俗化。1805年,查尔斯·艾略特在任校长期间,将课程中固有的基督文化成分删去,让学生能自愿及选择性地去学习相关的宗教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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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平等教育的起源

今天的国人对于两性接受平等教育的观念,习以为常,知历史渊源的人很少:

被教科书批判的传教士进入中国布道的同时,就开始了对男女平权的宣传。这首先表现在他们对中国缠足现象的反感和对中国妇女的同情。对于一夫多妻制他们口诛笔伐教会实行的男女同学,一九○三年创办岭南学校女子中学,“男女同学别无畛域之分,首倡男女中等教育本校实为女子解放之先驱也”(香港《文汇报》)

早期的基督徒是犹太人,犹太民族有重视正规教育的优良传统,而基督徒自身有一个义不容辞的责任:“不住地教训人,传耶稣是基督”(《使徒行传》5:42),大概在150年,著名的殉道者查士丁建立了“正规的教理问答学校”,这种学校也重视文字教育,学员包括妇女和小女孩在内的所有成员。

在五世纪的时候,奥古斯丁认为,女性基督徒在属灵的事情比异教的男性哲学家更为优秀。从五世纪到十世纪,教区学校和主教制学校不仅讲授基督教教义,也包括三学(语言、修辞和逻辑)和四学(算术、音乐、几何和天文学),当然,作为人必然生活在一定的时空里,当时世界普遍受教育的人数很少,而受教育的女性人数更少,但是这种吸纳女性接受正规教育的做法,在欧洲也是反希罗文化传统的。

为何会这样呢?

因为耶稣在世的时候,从来不忌讳教导女性,无论是在登山宝训的公开场合,还是在马利亚和马大的家里,他对男女一视同仁,即便在历史上,教会有两性平等失败的事情,但是这个生命的传承从来没有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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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琼斯大学招生宣传见面会圆满结束,附视频短片

鲍琼斯大学Bob Jones University介绍短片《鲍琼斯大学的一天》,看着学生们一天生活的记录,犹如亲临,推荐观看,视频开始还有两位BJU在读中国学生的讲述。 点击下方任意区域即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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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大学史和宗教是什么关系?(基甸)

历史上欧洲的大学与基督教关系密切。在中世纪,“大学“(拉丁“universitas”)这个词被用来指由教师和学生所构成的新联合体,这类联合体即是今天的大学的最初形式,它首次被记录下来是在大约1300年。欧洲中世纪的大学是从教会办的师徒结合的行会性质学校发展起来的,主要有教会大学、公立大学和国立大学三种形式。像像巴黎大学、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等名校当初都是教会大学。我曾经访问过比利时的天主教卢文大学,也是欧洲最早的教会大学之一。

美国很多老牌大学的创建,都跟基督教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当年为了宗教自由飘洋过海移民到美国的清教徒抵达“新世界”的第一件事情是建立敬拜上帝的教会,第二件事情就是开办教育。对清教徒而言,教育跟宗教信仰不可分割。普通基督徒要能独立地阅读、理解圣经,平民教育就至关重要。教会要培养牧师、传道人和平信徒领袖,高等教育就必不可少。1787年,美国国会通过法令,将宗教、知识、道德作为维系社会健康发展和保证人类幸福的必要条件。

美国最早建立的大学、学院几乎都受到基督教的深刻影响,大多以基督教的思想为建校指导方针,以荣耀上帝和坚固基督徒的信仰为宗旨,而且由基督教的不同宗派建立。从以下以美国的常青藤大学的例子中,可以对历史上基督教与美国大学教育的渊源略见一斑。

(1)哈佛大学(马萨诸塞州)

“让每一个学生都被清楚教导并被督促认真考虑:学生生活和学习的最终目标是认识上帝、认识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约翰福音17:3),并让每一个学生因此把基督作为一切健全的知识和学习的根基。让每一个人因为明了上主是智慧的源头而暗自祈祷以求努力装备自己,寻求来自上帝的智慧”。也许你很难猜到,这段话不是某个保守派基督教神学院的校训,而是哈佛大学1646年制定的校规。

哈佛大学由清教徒创建于1636年,是北美的第一所高等学府,当初是为培养未来的牧师和基督徒学者而建。起哈佛这个校名是为了纪念当初慷慨捐赠大批图书和一些金钱的年轻牧师约翰-哈佛。数年前我曾经由在哈佛工作的朋友导游参观哈佛校园。在哈佛校门口有一个石碑,上面刻着当年建校者的心声:

“上帝的保守让我们平安抵达新英格兰,我们建立家园、建立敬拜上帝的教堂、也建立了政府,以惠及后代。接下来,我们最渴望的事情之一就是更多地学习。。。唯恐当我们归于尘土时,只留给众教会一个没有文化的职事。”

秉承欧洲早期大学的传统,哈佛的校徽是盾牌的形状,校徽上有拉丁文“Veritas”即“真理”的字样,分布在三本书上。最初的哈佛校徽周围还环绕着“pro Christo et ecclesia”的拉丁文,即“为基督及教会”。历史上校徽中的三本书中有两本是向上翻开的,另一本则朝下扣着。翻开的两本书,象征上帝启示给人类的知识(也许是指大自然的普遍启示和圣经的特殊启示,或者指旧约和新约);扣着的那本书,则象征人类对上帝的真理不可能全部掌握,上帝有上帝的奥秘。今天的哈佛校徽上,我们还能见到Veritas 的字样,但是三本书都是向上翻开的,周边具有浓厚基督教意味的那些拉丁文也不复存在了(象征启蒙运动以后,人不再相信上帝和上帝的奥秘)。跟其它常青藤名校一样,今天的哈佛大学已经彻底世俗化。哈佛校徽的变化微妙地反映了哈佛世俗化的变迁。

(2)普林斯顿大学(新泽西州)

被称为“美国的思想摇篮”的普林斯顿大学由长老会创立于1746年,旨在培养未来的牧师和公众领袖(最初名为新泽西学院,后以所在小镇命名)。十八世纪末及十九世纪,普林斯顿大学是美国受基督教文化影响最深、同时也对基督教文化最具影响力的高等学府之一。美国历史上著名的基督徒牧师和学者、曾经给美国基督教带来“大觉醒”和大复兴的神学家、哲学家爱德华滋(Jonathan Edwards)曾经担任普林斯顿第三任校长(但就任五个礼拜后就不幸感染天花过世,临终之前他环顾四周说“现在,我永不会失败的真朋友拿撒勒人耶稣在哪里?”)。美国独立宣言的签署者中唯一的一位牧师威瑟斯朋(John Witherspoon)是普林斯顿大学的第六任校长。他曾以圣约政治观影响美国宪法的制定,他的学生当中有包括“美国宪法之父”麦迪逊在内的数十名著名政治家。

最早的时候,普林斯顿大学包括神学院(今天神学院已经跟大学分开),而且神学院是学校的“王牌”学院。十九世纪,正值深受人本主义影响的自由派神学狂飙猛进、抛弃正统基督教信仰的进程不断推进的时代。那时候的普林斯顿神学院不但在学术上首屈一指,而且在信仰上成为正统改革宗神学的中流砥柱,涌现出贺智(Charles Hodge)、亚历山德(Archibald Alexander)和华菲德(Benjamin B. Warfield)等一代神学大家,被后人称为“普林斯顿学派”。(在教育理念上,贺智坚信只有和基督相联合的教育才能真正拯救人们的灵魂、维系一个理想的社会。)今天的普林斯顿大学镇上的一些主要街道,还以这些神学家的名字命名。不幸的是,到十九世纪末,普林斯顿神学院也终于被自由派神学“攻陷”。1929年神学家梅钦(John G. Machen)和其他一些保守派教授脱离普林斯顿神学院,共同创办了日后成为基要派和福音派学术重镇、坚持改革宗信仰和学术水准的韦斯敏斯德(Westminster)神学院(华人教会有好些牧师毕业于位于费城郊区的这所神学院。我有好几位中国基督徒朋友也毕业于那里或者正在那里就读)。

普林斯顿大学既跟基督教有如此深厚的历史渊源,她的校徽非常“基督教”就不足为奇了。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徽也是盾形,上方的书上的拉丁文是“旧约与新约”,下面缎带上的拉丁文是“她在上帝的权能下繁荣”——“她”当然是指这所美丽的学校。

我曾经在普林斯顿大学附近居住、生活了六年(尽管没在这个大学学习或工作过),其中有大约一半的时间参加一个校园里的中国基督徒学生团契。我参观访问过不少美国的高校,但典雅宁静的“普林”校园无疑是我最熟悉、也是最喜爱的。我曾经跟妻子在校园里的小小的老电影院看讲述普林教授纳什生平的电影(《美丽的心灵》),也曾经带两个儿子到校园绿荫草坪上看大学生们浑然忘我的读书;我曾经跟几位中国基督徒网友一起来到校园里的墓地、在爱德华滋的墓前祷告,也曾经跟美国同行在纳绍(Nassau)街上古旧的餐馆里讨论工作;神学院是我曾经最爱光顾的地方,那里室外有童话般的绿树红花窄街小楼,室内有古老的圣经珍藏和爱因斯坦当年上班路过神学院照的照片,更不用说那些汗牛充栋的人文和神学书籍。每年圣诞节,神学院还有非常精彩的圣诞歌曲表演,那是我们家在新泽西的时候每年必参加的保留节目。我曾经到亚历山德路上像古老城堡一般的研究生院接送中国同学,也曾经走过威瑟斯朋街两边一家挨着一家的商店、餐馆。。。普林斯顿的校园和小镇,在我生命里留下印迹。

(3)耶鲁大学(康涅狄克州)

耶鲁大学的创建本身就出于宗教信仰的原因。1701年,十位担心哈佛大学背离正统基督教信仰的卫理公会基督徒“另起炉灶”创建了这所大学。(耶鲁是一位曾经给予学校大量经济资助的商人的姓。)耶鲁大学初期的课程设置注重古典学科,坚持正统的基督教立场(其时哈佛已经开始与基督教信仰渐行渐远)。在当时的新英格兰,希伯来文、希腊文和拉丁文这三种“基督教的语言”被认为是经典语言(希伯来文和希腊文是圣经旧约和新约原文的语言——这两门语言今天仍然是基督教神学生必修的)。耶鲁曾经要求所有学生学习希伯来文和希腊文。在耶鲁的校徽上,在书本和缎带上分别用希伯来文和拉丁文书写着校训“光明与真理”。

1820年代,美国全国的大学课程设置都开始转向注重实用学科,耶鲁是当时唯一一间“反潮流”、坚持注重古典人文学科的学校。1880年,耶鲁政治学系采用了斯宾赛(Herbert Spencer)的《社会学研读》一书作为课本,因该书贬抑基督教而引发激烈争议,酿成“教科书风波”。当时在任的校长波特(Noah Porter)非常注重大学教育对基督徒的知性培养和品格塑造,是那个年代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代表。直到1908年,耶鲁才不再要求所有学生必修希腊文。

耶鲁跟中国有很特别的缘分。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留学生容闳,1847年由美国传教士布朗带到耶鲁完成学业。他回国后说服清廷的洋务派大员,获准从各地教会学校选召一百二十名小留学生,于1872年由他亲自带领去美国学习。在此后半个世纪,有数百名中国少年通过这个“幼童留美计划”被派送到美国留学,其中到耶鲁的有二十多人。耶鲁为中国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现代化人才——平民教育家晏阳初、工程师詹天佑、教育家李登辉(复旦大学老校长)、人口学家马寅初、医学家颜福庆、女建筑家林璎等等,都是耶鲁培养出来的。

4)达特茅斯学院(新罕布什尔州)

达特茅斯是常青藤里唯一一间直到今天还管自己叫“学院”(College)的大学。1754年由卫理公会创建的时候名为“穆氏印地安慈善学校”,位于康涅狄格州,招收印地安人学生。后迁至新罕布什尔州。其神学院以培养、训练向印地安人传福音的宣教士为宗旨。

达特茅斯的校徽仍包含启示、知识、真理等象征。下方环绕的拉丁文是新约圣经描述上帝的“开路先锋”施洗约翰的话:“在旷野呼喊的声音”。

(5)布朗大学(罗德岛州)

布朗大学由浸信会创建,1764年成立于罗得岛。直到二十世纪中期,各任校长都是浸信会的牧师。但布朗大学历来以崇尚宗教信仰自由著名。从早期开始就接纳其中包括罗马天主教徒、犹太教教徒甚至无神论者在内的不同宗教信仰的学生。

(6)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州)

哥伦比亚大学于1754年创建于纽约市,最初名为“国王学院”(King's College)。哥大建校早期,英国圣公会(亦即英国国教)、长老会和其它基督教宗派都试图对该校施加影响,结果英国圣公会占了上风。哥大的一份早期校方文件中写道:“认识基督耶稣是这所学院最主要的目标,也是其教导、吸引儿童的根本宗旨”。

(7)康奈尔大学(纽约州)
康奈尔地处纽约州风景优美、富于田园风光的倚色佳(Ithaca)小镇,由勤劳致富的“乡镇企业家”康奈尔(Ezra Cornell)和著名人文学者怀特(Andrew D. White)共同创建。

康奈尔是常青藤里面最年轻的学校(1865年创建)。也许正因为如此,康奈尔不像更老牌的一些常青藤那样跟基督教关系密切。但有意思的是,康奈尔的创建人之一怀特最广为人知的著作就是一本关于“科学与宗教”的书——《基督教世界科学与神学论战史》。怀特的书系统地从历史的角度探讨了科学与宗教和神学之间的关系。怀特强调真正的基督教精神跟科学并无冲突,尽管某些神学理论可能与科学有冲突。

(8)宾夕法尼亚大学(宾夕法尼亚州)

宾夕法尼亚大学建于1740年,美国开国元勋之一的富兰克林是其创建者之一。宾大不是由任何基督教宗派所创建,也因此被认为是常青藤里面最“世俗”的学校。但是跟爱德华滋同为奋兴布道家的牧师怀特腓德(George Whitefield)在宾大的创建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怀特腓德非常重视教育和慈善。1740年,费城的一批基督徒筹款为怀特腓德修建布道的教堂和慈善学校。后来教堂没盖起来,但慈善学校建成了。富兰克林是怀特腓德三十年的老朋友,对怀牧师的人品和贡献极为钦佩,他创建宾大的时候就以这所慈善学校为基础。

宾大的校徽缎带上的拉丁文座右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国历史上基督教对宪政的影响——翻译成中文是“没有道德,法律一无用处”。

常青藤大学的历史发人深省。在这些高校以基督教精神为指引的那个年代,美国的教育普及率高达96%。在200多年前,这有多么“先进”,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今天美国的文盲比例竟然是10%)。对一些美国人,特别是基督徒来说,这似乎是“敬畏上帝是智慧的开端”这一古老箴言的佐证。

沧海桑田,世易时移。今天的常青藤大学,都已经完全世俗化、现代化或者后现代化了。但是不可否认,历史上基督教信仰和文化对这些世界一流的高校曾经有过深刻的影响,其中一些可能已经深深铭刻在这些学校的精神和气质之中了。一些美国人,特别是基督徒,也在期盼基督教信仰的甘泉能重新滋润被物质主义和后现代思潮侵蚀的常青藤高校。

2006年,哈佛大学教职委员会建议将宗教、美国历史和伦理学等列为学生的必修课程,并建议学生必须学习美国史、美国制度和价值观等。根据委员会的一份报告,在世俗化日益加深的今天,仍然有近七成的哈佛学生礼拜天会上教堂,九成半的哈佛学生会跟人探讨宗教问题。2008年,国内出版《我在哈佛的信仰》一书,介绍一些当代哈佛学人的宗教信仰。

在普林斯顿,我也曾经参加过美国基督徒大学生(本科生)的校园团契组织的活动。带领团契的年轻牧师是一个温和的威敏斯特神学院毕业的韩裔哥哥,而团契成员中有很多是亚裔、拉丁裔和其它族裔的第二代及以后的移民孩子(基本上都只会讲英文)。美国的移民现状已经和正在给美国的基督教带来很大的影响,在大学校园也有所反映。

由常青藤大学的基督徒学生和教职员工组成的“常青藤大学基督徒联合会”(Christian Union)近年也非常活跃。他们的口号是“在常青藤联盟拓展耶稣基督的国度”。每年都有数百位来自各个常青藤高校的代表聚集在一起召开年会,为各校大学生的属灵状况、也为福音在常青藤大学校园继续传播或复兴祷告。

常青藤跟基督教,曾经是水乳交融。如今看上去似乎已经分道扬镳,但似乎又还藕断丝连。文化、思想、教育。。。,也许可以拒宗教于千里之外,但很难跟信仰、跟世界观、价值观割裂。但愿常青藤与基督教的历史渊源,能够给中国知识分子一些另一个维度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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