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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倒至死》——祈祷使徒海德传

祷告我也要学习,求主帮助带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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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海德的见证,每次都羞愧难当,祷告的功课,我实在学的不够。求主赦免。我要在祷告上有更多的摆主与付出,我要花更多更多的时间来祷告,求主帮助。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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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佳美脚踪

  
  有一股热切的动机将祈祷海德的印度之行推上巅峰——非要得人不可。他似乎感觉自己来日不多,此时更加细心、勤勉地向机警但失丧的印度人传福音。他爱主高过一切,这分热爱又化作春雨
  降在蒙昧的印度人身上,要在离世之前把这些人带进上帝的国度。他对那些要救的人极施恩慈,有好几件记录留传下来。

寻回迷失的羊
  长老会的男校里,有一位学生是婆罗门教徒,海德带他信主,很清楚确定地跟随了基督。可是离校后,他面临寡母和亲戚严厉的逼迫,最后终于放弃了对基督的信仰。这学生的母亲让他和酗酒的年轻人作朋友,很快她便看见儿子沦为酒魔的牺牲品,心里很高兴,因为要阻止他重新归回基督教信仰的难题顺利解决了。
  海德深爱这少年人,如同手足一般,就把他带回来照顾,终于又将他领回基督身边。可是这男孩酗酒的问题还未结束。他费尽力气想靠信仰的力量战胜酒的诱惑,可是灵里一软弱时,酒虫又赢了。口袋里没钱买酒,他便偷拿海德的衣服去卖,然后烂醉个好几天。
  海德从自己生命里了解基督有彻底拯救人的能力,总是带着笑容去找这孩子,带他回家,慈爱地照顾他,使他重拾在福音里的盼望。有一次男孩甚至偷了海德保暖的衣服去卖钱买醉,不久,海德刚好遇到马克勤·派特森。以往海德时常和他一同到山区避暑,可是这次海德说:「今年我也许不能和你一起上山避暑了,天父显然是要我在平地度过炎热的天气,因为『我连一件保暖的衣服都没有了』!」
  自己的财物这样被挥霍,海德欣然处之,只求把这灵魂赢回到基督徒喜乐、团契的道路上。最后终于彻底成功,那男孩变成一位很好的基督徙。最后一次和酒虫挣扎时,那名少年人从海德那儿逃走,跑到拉霍尔,后来听说海德在某地,那少年可怜兮兮、满心悔恨地回去找他。
  他走进房间,发现海德在祷告。海德张开眼睛看见他,说:「我刚才才跟上帝祷告说求祂把你送回来,看,祂回答了我的祷告。」
  
舍己为人的爱
  这位祷告者看到有所缺乏的本地人,时常习惯把自己的衣服送给他们。据相当熟悉海德的玛莉。坎普贝尔说,好几次在西亚寇特大会中,海德看到一些本地人没毯子盖,就回房拿了自己床上的毯子给他们盖。有一次他自己的毯子已经给了一位缺乏的人,就到派特森床上拿他的毯子给另一位印度朋友。
  对海德而言,脱下身上的外套给需要的印度人一点也不是罕事。而且这种事太常发生,以致朋友们必须注意看管住,免得他自己饥寒交迫。
  可是正是这种牺牲舍己的精神使他打开了印度人的心门。这样的一个人,他的救主——能塑造出象海德这样高贵人格的救主——谁能拒绝呢?
  另外一次,有一位信主的收票小姐看到海德在开往拉霍尔的火车上跟一个本地的少年人说话,那少年人说:「这些东西我烦透了——我要去找我们那一票人痛痛快快玩一场。」
  海德倾身向前,眼里含着恳求的泪水问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救主?」最后那男孩还是走了,抛下海德和他诚挚的爱。那位旁观的姊妹说:「他实在懂得不死的灵魂何等宝贵。」
  翌日这位姊妹看见那个男孩又从拉霍尔回来,她说:[你回来得真快。]男孩说:「是啊,我要回去他那边。昨晚整夜都睡不着,我没办法忘记他的眼泪。」
  有一次,海德带的一个弟兄离弃了主的道,海德便日日为他祷告,希望他至终转回。这样过了好几星期,终于有一天,海德在远处一个村子里主领聚会的时候,那位弟兄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来,双脚浮肿。
  海德一看见他,知道自己祈求这人得救的祷告蒙了应允,一面上前以旁遮普人的方式拥抱欢迎,一面叫他躺下。海德亲手为那位弟兄的脚按摩,直至痊愈。好几年以后,一位朋友和这位印度弟兄谈到海德时,他还说:「我时常在梦里看到他站在我面前,就象以前那时一样。」
  对这位人格深铭众人内心的基督徒,印度人也同样无法轻易忘怀。藉著爱,他吸引并且赢得了众多灵魂归向基督,就是那位教导世人「上帝是爱」的基督。
  还有一次,海德在吃晚餐,一些印度人跑来告诉他:「牧师生病了,他的房子失火了。」海德赶往现场,发现那位印度牧师身受极大的痛苦。把火扑灭后,海德回到牧师身边,和他一同祷告。结果发现他疾病的根源是起于良心的问题,就对他说:「我想这是上帝的旨意,要你在教会弟兄姊妹面前认罪。」
  于是那位本地传道人躺在病床上要人把他抬到教会去,为自己一项根深蒂固的罪过公开认罪,祈求赦免。他心里和身体的痛苦都立时消失。会众当中也有廿个人出来公开认罪,每个人都痛哭流涕,确实忏悔,奠下稳固的属灵基础。聚会持续了一个半钟头,之后海德和其他人才回去把晚餐吃完。
  
信的人必有神迹奇事相随
  另一天晚上,海德和他的本地助手要去山区参加一个布道会。他们搭了三等列车来到山下,剩下的钱仅够雇一匹小马和一名苦力。因此两人就轮流着骑那匹马。那位印度同工骑时,突然旁边跳出一只大老虎,老虎没掠中目标,从马上跃过,落在后面路当中。
  马受了惊吓,往前急窜,一下子就到了村子里。骑在马上的印度同工赶紧告诉村子里的人这场意外,于是一大群人就折返回去寻找祈祷海德的「残骸」。结果发现海德气喘咻咻地走上来,早已走过刚才老虎出没的地方,却一点也没看见什么吃人猛兽。那只老虎一定溜回丛林里去了。
  他们在村子里圆满的达成工作,许多人信主受洗。返回住处时,由于众信徒的慷慨捐助,两人各骑了一匹小马。那位本地助手说:「我们去的时候象乞丐,回来的时候却象国王。」
  
凡事有主美旨
  另一次布道旅行时,祈祷的海德和同工来到一个村子,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海德头痛欲裂,甚至要祷告都象酷刑一般。由于他习惯凡事谢恩,就扬声开始为这样的经历赞美全能的父。可是在这种状况下,他实在没办法继续进行原订的计划。三思之后,海德打定主意,为了主的缘故,卧病在床这样一件小事不应该阻挡他寻找亡羊的事工。于是指示助手把他的床抬到荫凉处,随机向当地人传讲福音。
  村子里很多男人都已受洗成为基督徒,不过他们的太太们还很少决志信主。当她们看见这位牧师先生躺在草床上,一个个都过来探望慰问,使海德有机会尽情吐露,亲自向她们介绍基督对她们灵魂的主权。他的话打入这些妇女的心坎,许多人都决志信主,而且自己私下讨论受洗的事,最后大家决定应该步丈夫的后尘受洗礼。为几位施洗之后,祈祷的海德说:「现在我知道早上头痛的原因了。要不是因为头痛,我就没机会带这些妇女信主了。」
  
诗歌赞美的大能
  按着天性,海德是个抑郁的人。可是一旦他碰触到圣灵撼人的力量,常常便充满了属天的喜乐。环境虽然不如意,仍是赞美不歇,就是海德的这种特质,深深吸引了非基督徒的注意。
  不过有一天,他和两位本地传道同工来到一个村落,发现实在没什么值得欢喜的理由。他们沿路一直讨论为什么此地那么少人信主,结果进村子时大家心情都很沉重。
  当时两位印度传道人的小孩也在车上;由于海德的关照,他们也都已信了主。这些小朋友没感染大人沉重的心情,仍在那里唱着诗歌,在主的喜乐里欢欣快乐。一路上他们又唱又哼,不停欢乐的喧哗着。这股喜乐的气息不久便传染开来,海德和其他两位,也在串串诗歌中脱去自己的阴霾忧郁。于是,大伙儿边唱诗边赞美主地进到镇上。
  这些以往一直紧闭心门不让主进去的村民,这时看到这般的喜乐,望见这些基督工人快乐的脸庞,立刻对海德的信息产生了兴趣。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一个的信徒,这天还没落幕,就有十二个人真心信主,海德当然不敢拒绝为他们施洗。
  海德也时常讲述另一次类似的经验。事情是发生在一个农村,福音已经在那里传了卅年,却不见果效。当地的农夫每次到镇上时都说:「现在收割没时间,以后我们再听你讲。」这次情况依然。因此翌日一大早,同工们便沮丧的决定离开这些硬着颈项的人,任他们遭到象耶利米所说的下场:「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耶八 20)
  后来,有一位同工建议到村子里把福言唱给他们听,大家就照着作了。整队人马施展出最佳的歌喉。他们仰头高歌,将自己所知最美的福言诗歌一首一首唱了又唱。半夜后,回帐篷休息时,他们心里已决定早上便要启程前往另一个村子,在那边大概不用象在这里一样,要把脚上不信的尘土跺去。
  隔天早上,大家正各自打点着,要结束在此处劳而无获的工作,一个年轻人冲进来,请求他们再等一会儿。他说:「大家正在开村民大会。今天早上大家都不工作,因为在考虑是不是要接受基督,在众人面前公开承认祂。」
  这是好消息,同工们便留下来等待村民的决定。不一会儿那年轻人便跑回来告诉他们,大会已经决定要服事基督。海德到他们那里时,发现共有十五位男士,大多是大家长,已预备受洗。海德心中歌颂赞主的荣耀。欢然为他们施行圣礼,因为基督已洁净了他们的生命。
  报信的人说:「这是你们昨晚唱歌的结果,记得你们唱的吗:
  众城门哪,你们要抬起头来……
  那荣耀的王将要进来。(诗廿四9)
  今天早上祂不是进来了吗?」报信的人自己也信了主,饱受日晒的黝黑脸上发出神圣、美丽的光辉,沉浸在聚会的属灵气氛中。
  海德时常说,每当他在众人面前疏于发声欢欣歌唱,就会发现信主的人很少。为扭转情势,他就开始在聚会中公开喜乐的歌唱,在众人面前扬起赞美的凯歌。这样的转变通常都会产生预期的效果,得着信主的人。
  
出于爱心的事奉
  在海德成功的背后,是他内心深处对印度人「人溺己溺」的爱。为得一灵魂,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时常搭火车,在车上碰上一些要努力抢救的灵魂,只要多陪他一下即可将他赢回,海德便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原来的目的地下车。因此他常常为了替基督抢人坐过了站。
  一个寒冷的夜晚,海德住在一位本地传道人家中,他突然来敲这位弟兄的门。由于夜已深,这弟兄便隔着门问他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借我一条被子过夜?」
  这位弟兄讶异地问:「你自己那些被子呢?」没等海德回答,他又自己接着说:「噢,那个跟你一起的醉鬼偷走了。一定又卖了去喝个烂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困扰?」
  后来这位传道人向马克勤·派特森提起这件事,悔恨不堪地承认,听到海德回答时,自己心中是多么难过,因为海德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对他说:「如果耶稣说的那个浪子回来找你,你会拿棍子把他打一顿!」
  
波斯地毯的故事
  有一次,派特森和海德去一所教会参加一系列宣教聚会,不过按照惯例,海德待在房里祷告,把讲道的事交给他的老友。可是当他出现时,大家都清楚注意到他满脸痛苦。派特森说道:「一夜又一夜,聚会的气氛仍是冷硬而死寂。可怜的海德似乎越来越枯萎。他身上的重担实在太大了。」
  到了最后一次聚会,海德仍如往常待在祷告室,聚会仍是僵硬而冷淡——直到一位印度人上前要求发言。
  他说:「这次聚会期间,我和上帝有点争执,一直不大能解决,大家都知道此间有条著名的波斯地毯在拍卖。我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它买下来。原先我想如果价格高,我就买来摆在办公室,由公家出钱(他是位政府官员);如果价格便宜,我就自己买来放在房间里。可是每次我来聚会时,那条地毯就在我眼前跃出,使我无法得著祝福。现在我决定,如果那条地毯卖得很昂贵,我就自己买,如果卖得便宜,便归办公室。」
  这是海德的祷告促成,这番见证打破了开幕至今的僵硬气氛,在闭会之前,许多人都纷纷公开认罪。「接下来的事实在笔墨难以形容……教会中分裂的两派宿敌都变成朋友,主的荣光融合了所有的会众。那是个奇妙的聚会,可是海德隐藏了许多在幕后向主祷告时所领受的事,因为在他的祷告中,那条绊人的波斯地毯其实已经被揭起来好几次了
真金不怕火炼
  海德与上帝密切同行,在某个社区里造成了很大的属灵震撼,当地一位医生决定要测试一下这位名传道人的日常生活。因为很多街坊邻居都信了主,所以这位印度医生想了解海德在冢里,他的宗教信仰是否象他宣讲的一样真实。
  于是他派了一个朋友去这位宣教士家,自称也是位基督徒。海德立刻敞开大门欢迎这个印度人光临,并邀他多住几天。这正合那位医生的计谋,因此这个印度人欣然接受邀请。和海德住在一起,他有机会观察他的实际言行。
  三、四天之后,这人溜回派他去的医生那里,对他说:「他一点错都没有,那人一点错都没有;他是神,他不是人,是神!」
  这就是海德的私生活给那位医生的答复,也正是因着这样坦荡荡挑不出错误的生活,使得海德的容颜深深印在认识他的印度人心中不能拭去。难怪一位宣教士说,要是海德的尸骨葬在印度,那些非基督徒会把他的墓变成神龛寺庙去拜他;会有这种结果,不也是可以料想的吗?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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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赞美飞扬 于 2008-7-24 16:14 发表
啊,我真是盼望自己能象海德一样成为祷告的勇士。我在祷告的功课上学得太不够了,求主怜悯。我需要祷告,更多地祷告,祷告,祷告,祷告!
这篇文章要花时间慢慢看了,好长啊!

我也是该好好学习祷告的功课,求主帮助我,时刻警醒祷告!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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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慢慢看文章,请快快深入祷告。亲爱的喜善,耶稣爱你,我也爱你。:hug: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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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临近天家

  
  海德现在已渐渐临近天堂乐土,快要结束二十八年前踏上的印度之旅。一九一○年西亚寇特大会闭幕后,他应邀前往加尔各答参加复兴运动。聚会期间和他同住的朋友注意到他每天会发一阵烧。
  可是身体虽然虚弱,海德还是不认为有理由于祷告、传道的事工上较以往稍怠。他和朋友各睡在大厅的一边,每天晚上十二点、二点、四点,然后是五点,海德会亮起自己的灯起来祷告,这位朋友都注意到了。
  聚会期间,这种情形持续了两星期,可是白天里,他烧得愈来愈厉害,最后别人才终于说服他去看医生。
  医生检查后说:「你的心脏病得很严重,这是我碰过最严重的病例。你的心脏已经从左边正常的位置移到偏右的地方。因为太过操劳紧张,加上压力,它已经病到需要绝对平静的休养好几个月才能稍微恢复正常的情况。」
  这对海德无异是恼人的打击,因为他的时间表已经排满了事工,要积极的传福音。他又听医生继续说:「你是怎么对待自己身体的?除非你彻底改变整个生活习惯,不再紧张操劳,否则六个月以内,你就得付上最严重的代价!」
  终于来了——死亡的钟声在他耳中响起,再也无法挽回;隆隆声中,永恒的结局已经迫在眉睫。
  只能作一件事:放弃迫切代祷的事工而存活,或是继续代祷而死。圣经的话悄悄爬上心头,抚平了他内心的凄凉:「他们虽至于死也不爱惜性命。」他愿意付上那样的代价吗?过去他一直甘心如此,到了最后关头也不愿意退缩。他一向祈求:「将印度赐给我,不然就让我死!」如今死亡虽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外,海德仍旧要坚持到底。
  由于参加加尔各答的复兴运动及接受医师检查,海德没能赶回参加年度宣教大会作事工报告,于是他写了一分六页长的书面报告,想及时寄往大会供他们过目。可是每晚的高烧给他带来剧烈的头痛,结果那份年度报告一直没寄出去。
  祈祷的海德知道,自己的缺席一定又会遭人误会,可是现在面对天堂即将开启的大门,就把这事视为不过是自己十字架上的另一份担子,甘心为代死的主遭人误解毁谤。
  当时海德在加尔各答的一位朋友说:「我们听过那位殉道者是因为致力祈祷的事工,天天背负重担,以致积劳成疾,提早夭折的吗?」
  另一位印度领袖回答:「不是夭折;是象耶稣基督一样为众人死。海德是为了上帝在印度的教会而平静、从容地摆上自己的性命。」
  但海德虽然到了灯火将残的地步,还是在寻找待救的灵魂,他的影响力仍然在印度茫茫人海中引起汹涌的波浪。有一位女宣教士从阅读中获悉海德信靠、祈祷的生活,大受激励;她深感自己过去太缺乏祷告的负担,于是开始夜以继日的代祷。
  她的服事原来是贫乏干涸,死气沉沉,现在却大受上帝恩膏。她说:「我感觉到,无论付上多少代价,我一定要认识祂,并体会海德这种祷告的生活;结果我内心的争战终于结束,我得胜了。」这位女宣教士告诉朋友,不到一年,她的生命便从一个贫瘠的沙漠变成属灵的花园,那年之中带了超过一百人信主。
  这位女宣教士两年后说道:「各村中热心寻求的精神越来越旺盛,各种迹象都显示出将来可望兴起前所未有的大风潮。我们现在的信徒人数达到六百人,而二年前只有六分之—……。」
  海瑞克·强生,一位海德在神学院的同学,他受了海德的影响而潜心追求得胜的灵命。他说:「海德好象一位父亲。职责所在,义不容辞。海德坚定不移地回应这呼召……而那意味着不成功便成仁。看来上帝似乎要他既成功又成仁……。」
  尽管如此,海德仍然继续过着得胜的生活,用他一声声祷告的轰击,粉碎了印度一片死海的宗教生活,直到激起滚滚浪涛,在永恒的海岸回荡不已。
  
光荣返乡途中
  一九—一年三月十一日,命在旦夕的海德结束他在印度的工作,借道英国返回家乡。他在印度待了大约十九年——真是满载胜利战果,得人如鱼的岁月——如今他服事的杯已满溢,终于起航返乡去落叶归根。
  海德挚爱的朋友兼传道同工彭恩·锺斯于前一年十月间返乡休假,临行前请祈祷的海德翌年第二次回乡休假时顺道到威尔斯来拜访他。
  可是海德在汽船上不慎把彭恩·钟斯威尔斯家乡的地址遗失,因此心里以为不能践约了。幸好船上还有另一位英国宣教士,使他终能获悉锺斯的地址。船一抵达英国,海德立刻前往兰格伦(Llangollen),他的宣教同道所住之处。当时锺斯正巧外出访友, 回家时太太问他:「猜猜谁来了?你所有的朋友里面,今年受难节你最想见到谁,和谁在一起?」
  钟斯忆道:「然后她说:『去卧房看看谁在里面盥洗』我冲上楼去,然后便开始一、两个月在地如天的生活……能够和一位活在上帝面前的主的儿女同桌吃饭是多么大的一项特权。我们进了主的宴席所,尽情酣饮于祂的圣灵。」
  海德表示希望在那儿待到开西聚会(Keswick Week),以便能和两位在印度的老友锺斯和派特森一同参加这著名的聚会。委员会获悉海德将赴会,便按照西亚寇特大会的惯例安排了一间祷告室。可是海德和派特森后来都恰巧生病,以致计划无法实现。海德心里一直感觉很想在开西设立一间类似在西亚寇特的祷告间。
  
扭转颓势的代祷事工
  在威尔斯期间,海德有机会拜访了韦伯·查普曼(J. Wilbur Chapman),那时查普曼正在舒斯伯利(Shrewsburg)主持一项布道事工。海德听说过这位传道人的事工,所以和锺斯两人决定去参加。到了布道会所在地,他们发现民众似乎兴致索然。主人立刻提议几位同工和锺斯、海德一起用祷告推动这项事工,完成任务。
  一位当时在场的人写道:「在场的同工人数不少,可是大家似乎都把这事看作一场附带的好戏。」海德发现查普曼的信息很有能力,可是成果却不彰。
  海德说道:「我不能让传道弟兄独自背负这样的重担。」于是邀请好友锺斯与他一起合力祷告,猛烈围攻。那个星期天海德自己本来应邀讲道却没去赴约,星期一回到奋兴大会会场时,发现一位佩带圣经联盟的戴维斯先生愿意协助代祷。海德他们开始迫切代祷之后,圣灵改变了查普曼布道会的气氛。后来这位传道人在一封信中作了这番描述:
  「我们在英国的布道会,其中一次听众非常少,似乎不可能有什么果效。可是我接到一封信,说有一位宣教士,大家叫他『祈祷的海德』,会前来为我们祷告,使上帝的祝福沛降在我们的事工上。整个情势几乎瞬间改观。会场挤满了人,我第一次邀请人决志,就有五十人归主。走之前,我说:『海德先生,我想请你为我祷告』。他进到我房间,把门锁上,跪下来,第候了五分钟之久,一个字也没说。我可以听见自己和他的心在跳动的声音。热泪从我脸颊滑下。我知道自己是与上帝同在。然后海德仰起脸,泪流满面,说:『噢,上帝啊!』之后他又静默了至少五分钟,等他确实知道,自己在与上帝交谈了,便伸出手臂揽住我肩膀,从内心深处发出如此恳切的各样代求,那是我前所未闻的。我从地上站起来时,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祷告。抱着祷告大有能力的信念,我们已经周游世界一圈又回来了,如今这信念比以往更加的坚定。」
  海德在那个城市待了一个星期,为查普曼的事工背负代祷的重担,而且他祷告所产生的影响力,也继续随着这位传道人到达世界各地。海德回到威尔斯朋友家时,满脸痛苦,身体虚弱到几乎无法言语。
  他开口对老友说:「这个担子的确很重,可是亲爱的救主为我背负的重担使它甚至进了坟墓。」(参附录一轶事九)
  
为主受苦的甘甜
  这趟造访英国期间,有两次当他想带别人深入祷告,在场的一些人出面阻止了他。我们不禁要想,如果给海德权利,让他在英国设立象在印度那样的祷告室,结果不知会如何。
  在北威尔斯时,长老会邀请他在多处教会讲道,虽然海德是忍着极大的痛苦来讲道,可是他的信息仍然产生很明显的果效。因着众人的要求,他又受邀在长老会总会的会中讲道。海德咬紧牙关前往,发现一大群听众在等候他。
  可是会中突然横生枝节,虽然好多人传纸条给秘书长,他还是不让祈祷的海德站讲坛。海德当时正受着后来终于夺去他生命的剧烈头痛之苦,但对这显而易见的侮慢,他仍是勇敢地承当下来,把它当作为主受苦。
  海德只说:「他们不了解,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这是主要我挑起为祂背负的十字架。」
  就是因着这份爱,因着他能够忘记、宽恕那些伤害他的人,使得海德能够如此完全地与主相交。
  
爱是事奉的原动力
  不论海德在何处作工,他的事工有三项特征:第一,他对基督的爱炽热而深切。有一次他说:「几年前,我觉得自己很想付出一些东西给如此爱我的耶稣基督;于是我将自己完全交给祂,许下诺言,我生命里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分散了我对祂的爱。我告诉主我不结婚,我要完全属于祂。」就是这份对主热切的爱,使他能进入代祷的生活中。
  第二,他也热爱他所服事的人。只要能把福音传给印度的百姓,再大的牺牲也在所不惜。一晚又一晚的通宵祷告,一周又一周烈日下劳碌奔波,应该上山休养的时候却仍殷勤地在各村落传福音,这些都是发自他对印度人深切的爱,甚至到最后把整个生命献给印度。
  第三,对他的宣教同工,海德的关怀也毫不稍逊。他总是细心地了解他们的生活,分担他们的重担,更有许多夜晚殷勤的为他们祷告。他时常看出他们的难处,便会轻轻拍他们的肩膀,把他们唤到一旁,一起在主脚前卸下一切重担,得着灵里的安息。
  海德的信仰毫无虚矫炫夸,他只是单纯地、庄严地,照着他从新约圣经中看见基督的样式去活,他虽然离开了印度,他的影响力却未远离,因为他祷告所激发的属灵生命仍然在他身后涓涓地涌流不息。终点近了,他勇敢地迎上前去,脑中最终所惦念的,是那些将来要循着他的足迹奔这条印度之路的人。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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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胜利的欢呼

  回天家这件事对海德而言,并不是什么痛苦的念头,因为这一生中,他已庄严地活出属天的样式,酣甜地学唱属天的歌曲,以致当他举目望入天堂敞开的大门,死亡便成了一位好友,可以引他晋升到高万王之王的座前。
  他知道自己身患重病,虽然他可以停止代祷以延长寿命,但直到最后,他还是一直在祷告中用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肩膀背起别人的重担。
  在英国时,查尔斯·亚历山大坚持带海德去给他的私人医师诊疗。他的医师和另外两位医生会诊完,了解海德病情之后,试着警告海德其严重性。可是海德虽愿认真听,对他们叫他停止殷勤祈祷的劝告却不甚热衷。
  亚历山大也加入劝告的行列,可是他和医生们都为海德镇静的态度所震惊。当他听到自己逐步迈向死亡时,脸上笼罩着一片肃穆的光芒,因为过去他曾多次在异象中瞥见主,如今终于确定自己就要回天家与祂同在了。
  
返乡接受手术治疗
  海德只希望在一个地方死去,就是自己出生的家乡。因此他启程回美国,于一九一一年八月八日抵达纽约。然后立即搭火车转往克利福顿医院(Clifton SPrings),希望能够治好这几年来他饱受煎熬的头痛。
  检查之后,医生建议开刀切除肿瘤。手术后医生宣布是恶性肿瘤,并且已经回天乏术。十二月十九日,海德手术后的元气稍稍恢复,便前往麻塞诸塞州北罕普敦市与妹妹相聚。海德的妹夫曼索教授(E.H.Mensel)在此地任教。
  不久癌细胞又在背部、腰部复发,海德以为是风湿,去找医生治疗,可是医生们明白是癌症卷土重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胜利的呼喊
  二月来临时,祈祷的海德外表看来已大为消瘦,他承受肉体上的痛苦,与过去多年代祷岁月里所承受的灵里的痛苦真是不相上下。然而一直到最后,他都未曾放下祷告的负担。我们从一九—一年十月廿七日他所写的话可以看出:「我仍然得卧床或是坐轮椅,得了很好的休息,作了很多代祷的工作,也有一些机会作个人工作。耶稣的一言一行都发出何等圣洁炫眼的光芒啊!」
  他已付了代价,如今为一生天路客的旅途书下最后一笔记录。一九一二年二月十七日,当上帝打开他的嘴唇发出最后一声赞美时,他虽身受极重的痛苦,脸上却射出耀眼的光采。
  在他结束世上之旅,开始天上新生活的这一刻,海德呼喊道:「Bol, Yisu Masih, Ki Jai!」(意即呼喊耶稣基督的胜利)。对于时间殷殷的招引,海德已闭眼不顾,却转移目光,仰望坐在永恒荣光中的耶稣。
  祈祷的海德日子已尽,但其影响却不然,因为他死前的那声呼喊:「Bol, Yisu Masih, Ki Jai!」已成为旁遮教会属灵争战的呼喊。
  
普世性的代祷事工
  安德森博士后来的一段记叙,使我们可以看见海德代祷的范围越来越广。安德森说:「他非常深入印度的疾苦,为释放印度脱离仇敌之手与敌人死命地激战……有一次跟一些密友谈心时海德透露:『那天祷告时上帝赐给我一项新的经历。我似乎从我们在旁遮普这里的战争中超脱出来,看见上帝在整个印度的大争战,然后又升得更高,看见在中国、日本、非洲的争战。』」
  「我看到过去我们目光多么狭隘……而上帝的工作多么迅速,祂把一支支队伍,一个个阵营连结起来,刹时间整个变成强大的奋战力量。对我而言,那意味着基督最后的胜利……俄们一定要留心对祂绝对地顺服,因为祂看见的是全盘的战局……!」
  这种普世性的异象当下笼罩了他的代祷生活,这位在印度劳苦了将近廿年的工人,同时也背负了整个世界的重担。
  
光荣的安葬礼拜
  海德的妹妹玛莉陪着他的遗体回到伊利诺州迦太基市的老家,以便能在海德少时聆听父亲讲道的地方举行告别礼拜。当时父亲的声音便是从这儿的讲坛上传下来,发出恳切的祈求、宣讲胜利的篇章,请求上帝打发工人去收那熟透了的庄稼——而海德自己也尽了一份力量,促成了这个祷告的应验。
  杨格牧师(Rev.J.F.Young),海德的一位同学,是当时教会的牧师,由他讲道献给海德,之后再将祈祷海德的遗骨安放在大地的怀中歇息,等候救赎复活的早晨。而讲坛上的助理则是法兰西斯·麦克高,后来他写下美国第一本描述其好友海德一生的传记。
  麦克高道:[我很有幸……能够看见棺木中那张最亲爱的脸孔,——他消瘦了很多,可是那张脸还是那么甜美、安详,既温柔却又刚强、坚毅,正如我在一九○一年他生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二月廿日,一个阴郁的日子,在灰云笼罩的天空下,海德的遗体被送到摩斯利兹公墓(Moss Ridge Cemetery)。在他父母亲及哥哥爱德蒙的墓旁,一个新掘的墓已预备好要安葬他的遗躯。
  歌功颂德及赞美的话,那天说了不少,但它们却并不能为祈祷海德的名字加添什么光采,因为他的名字透过经常性的进入至圣所与主晤谈,已经大有光采了。
  
遗爱人间
  海德最后的遗愿,是要求能募到五千美元的奉献,在他最后的事工中心莫加,建立一所传道人之家。这项遗志托付在玛莎·葛瑞手中。海德在印度宣教的—、二十年,一直是这位姊妹在协助招募奉献支持他。他嘱咐道:「告诉葛瑞小姐,去向迦太基教会和罗塞维尔长老会青年事工团招募五千美元的奉献,在莫加盖一间宣教士平房给同工住。」
  葛瑞小姐说:「他本身居无定所,,却渴望步其后尘的人能有一个家住。」
  长老会的海外宣教董事会(Roard of Foreign Missions)这样描述他:「海德先生是一位极为虔诚,热心祷告,结果丰硕的印度宣教士。尽管他没有改穿当地的衣着,外表上也没有表现出禁欲苦行的模样,却被印度人视为熟识上帝,洞悉生命奥秘的『圣人』,因而抱着毫无保留的信心和信赖来到他面前。」
  玛莎·葛瑞不负海德的遗志,开始招募这笔纪念性的基金。捐款一年一年增加,终于在一九一七年,海德回天家五年之后,葛瑞报出已募得五千零七十美金的好消息,后来使用这笔钱,在莫加盖了一间海德纪念之家。
  在遥远的旁遮普省,喜玛拉雅山(Himalayas)的荫影下,祈祷的海德曾用他的祷告催生了丰硕的事工,如今他的精神也仍旧盘旋在其上。他的影响力浇灌了从那里流出的溪流,滋润了印度人的生命,最后又与上帝的生命之河汇合,在那儿的永恒岸边,海德现已息了一切劳苦,而他所作的工也随着他被纪念在天上。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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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脍炙人口的轶事

轶事一:祷告的邀约
  大布道家查普曼博士在一次世界性的巡迴布道后说,他与海德牧师一起祷告时,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祷告。我相信,在印度有无数人也会如此说。我受惠于他的,胜过于任何人。他使我知道,什么是祷告生活,什么是一个真正奉献的生命。我将永远赞美神带领我认识他;即使是现在,我还未能完全了解他在我眼前所活出的一切。耶稣基督对我成了一个新的理想,我瞥见了祂的祷告生活,使我产生一股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祷告者的渴望,这股渴望如今仍然存在。
  我要叙述几件一直深印在我的脑海中,令我难以忘怀的事。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旁遮普的路地安那,他当时住在那里。我是被邀请前往美国长老会宣道会的大会,就卡西亚山的复兴(Ravival in the Khassia Hills)这个题目讲道,海德他们当时也正在该处开年会。我在夜间从阿拉哈巴(Allahabad)起程到路地安那,清晨时抵达该地。有人来接我去跟代表们和其他的人一起用茶。席间,他们向我介绍对座的海德牧师。他当时对我说:「我想见你,我稍后在门口等你。」他果然在门口等我,他对我说的头一句话是:「请跟我到祷告室去,我要你在场。」我不知道那是一个命令或请求,我只觉得我必须去。我告诉他,我赶了一夜的路,很疲倦,而且在下午四时要讲道,但我还是跟他去了,我们发现有六个人已经在那里。海德在主面前俯伏于地。我跪下来,一股奇怪的感觉爬上了我的心头。几个人祷告过后,海德开始祷告了。他祷告时所说的话我记得不多,只知道我是在神自己的面前,不想离开那个地方;事实上,我想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我自己,或我周围的环境,因为我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我希望留在那里。
  我们是在大约早上八点进入祷告室;有几个人出去,有另外一些人进来,但海德一直脸伏于地,并且带领我们做了好几次祷告。我们忘了午餐,我的疲倦感消失了,我要传递的复兴报告和信息,以及我为这次讲道所感到的焦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直到了大约三点半,海德才起来,对我说:「你四点要讲道,我现在带你去吃些东西。」我回答说,他一定也需要吃一些点心,但他说:「不,我不需要,但你必须吃一些。」我们请人把东西送到房间,急忙地梳洗一番,然后一起用了茶点,聚会的时间便到了。他送我到门口,握着我的手说:「进去讲道吧,这是你的工作。我要回去祷告室为你祷告,那是我的工作。聚会结束之后,请回到祷告室来,我们一起赞美神。」我们分手时,一股象电击般的激动通过我的全身。讲道时非常的释放,虽然讲道要透过一名翻译员翻出来。我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在聚会结束之前,那名印度翻译员受到圣灵大大的冲击,无法再控制他的情绪,以致不能继续下去,必须由另外一个人来接替他。我知道,主在那天晚上讲话了,祂对我讲话,也对许多人讲话。我那时才明白祷告的力量;我经常读到有关祷告蒙应允的恩典,但那天晚上,神以强大无比的力量使我尝到了那恩典,从那时起,每逢我要站起来传递祂的信息,我都会设法征慕一批祷告勇士来为我祷告。那是我所参加过最美好的崇拜之一。我知道,是幕后的那位祷告圣徒使那恩典得以临到我的。
  聚会结束后,我回到他那里去赞美主。他没有问我任何问题,没有问聚会是否进行得很好,是否有人领受到神的恩典;我也没有想到要告诉他,我个人领受了什么样的恩典,以及他的祷告如何蒙了应允。他似乎全都知道了。他大大地赞美主,我也痛痛快快地赞美主,并且向祂诉说祂所赐给我的恩典。在那次的大会期间,我很少跟他交谈。我对他所知不多,然而,我却没有想要问他任何问题的欲望,有一股新的力量进入了我的生命之中,使我谦卑下来,也给了我一个对宣教士生活,甚至对基督徒生活的新观念,而神在那里向我启示的理想,我从未失落,而且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更加深切渴望能活出那理想。
  我曾经跟好几位宣教士谈到他,我发觉他们都误解他。不过,他们也很清楚地看到,他不是一个寻常的工人,而是特别被祷告的灵所充满,是神赐给印度,要他教导人如何祷告的。多年后,我问他是否知道,早年那些宣教士并不赞成他把那么多的时间用在祷告上。他面露笑容——那甜美笑容令人永难忘怀——说:「是的,我知道,不过,他们只是不了解我而已;他们并不是故意对我不友
  善。」我看不出他的语气或态度中有丝毫的怨态。到了我跟他有来往的时候,他们已经对他的日夜祈祷大表赞同。可能是在那次的大会期间的一天晚上,有人看见他不在床上,而主就藉此授予他尊荣。别人常见不到他人影,但是,许多人因着他的祷告而蒙福。我相信,在宣教历史上的一个新纪元,也是旁遮普历史上的一个新纪元,在那时候开始了。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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