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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常蓝》

十月十六日  灵魂不朽

  人的灵魂不朽,不容否定。躺在墓中的只是必朽的躯壳,但灵魂永远常存。

  生命所以可贵,原因在此。

  人生是训练我们度永生的学校。

  人生是为取得荣耀盼望的习艺所。

  我们在世之日,不是不断训练自己与那将临的新天新地相称,就是与它背道而驰。

  我们生当今世,不是得到就是失去那荣耀的冠冕。

  人生价值无限,是因我们今世的生活态度可决定我们在永恒中的地位。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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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七日 全为大众

  在英格兰西南部的乔尔特咸城中,有家旅馆名为“五众”。它的招牌相当别致。

  招牌上画了个国王,格言是:“我为大众治理国家。”

        国王旁边是个主教,格言是:“我为大众祈祷。”

  主教旁边是个律师,格言是:“我为大众申诉。”

  律师旁边是个士兵,格言是:“我为大众而战。”

  士兵旁边是个穿工作服的工匠,格言是:“我为大众工作。”

  这些格言人人适用。

  我为大众治理国家

  要是我们身居要职,我们的工作动机就该是谋求大众的好处而非为个人利益。

  要是我们只是一介平民,并非主人只是仆从,我们仍有一人要治理,那就是我们的自我。唯有善做自己主人的人才能善为众人之仆。

  我为大众祈祷

  英国名牧约威特常讲述一个女孩想加入他们教会的故事。她只是个仆人,既无财富,也未受什么教育。约威特问她打算怎样过基督的生活,好确定她是不是把持得住自己,并对信仰能笃信认真。

  “先生,我没有大多的休假时间,不能常参加聚会,有时连甚至主日崇拜都上不了。”女仆回答。

  “那么,你怎么办?”约威特问。

  “是这样的,先生,”她说:“我在就寝前会把一份当天报纸带到床边。”

  约威特大惑不解,问她说:“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呢?”

  女仆回答:“我翻开报纸的第一页,看到上面有婴儿出生的消息,我就一一提名为他们祷告;然后我看结婚启示,为那些新婚夫妇祷告,希望他们的婚姻幸福美满;接着我再看讣闻,为哀恸的丧家祷告,求主亲自安慰他们。”多么令人惊奇的一幕,祷告之潮竟能从屋顶下那间小角楼里源源涌出。

  我为大众祈祷。

  这位女仆确实做到了。

       我们也能做到。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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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八日  基督精兵

  我为大众申诉

  <希伯来书>的作者曾看到新约中最大的一幕异象。他讲到耶稣坐在天上的宝座上,又说:“他是长远活着,替他们祈求”(来7:25)。即使身在天上,耶稣仍为人向上主恳求。

  我为大众而战

  这是博爱之人所做的事。只要他们看到社会上有了错误、罪恶、压迫、痛苦或需要,他们就会挺身而出,为消除这些不平而战。

  这些人通常很富有,生活舒适且安逸。为社会的改革而战不能带给他们什么实质利益,但他们却愿为大众牺牲自己。

  哪里有贫穷、压制、忧伤、痛苦,他们就在哪里为大众抗争。

  我们生活若舒服,常会忘记还有人在灾病痛苦中。

  真正胸襟伟大的人深以民间疾苦为念,他们是基督的精兵,勇于为那些被人鄙视践踏、剥夺权利和受压制的人而战。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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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九日 不为自己

  

  我为大众工作

  我们为大众工作了吗?

  最可悲的无过于今日少有人愿为大众服务了!有一些人只为个人私欲奔波,想积更多的钱,买架电视机,买个冰箱,买辆新车;只为物质享受而努力。

  有些人好一点,为家人卖命,希望子女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人生有更好进步,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只为子女幸福而努力。

  有些人则为职业奔忙,努力为自己和同事争取更多利益,更高工资,更短工时,更长休假,更好工作环境;只为这些工作权益而努力。

  但却很少,可说太少人真心为大众贡献已力,真怀有超越一已之私的服务心态。

  我们惟有上下一心,不为自己,但为上主和众人工作,社会与经济共荣共存的千禧年才会来到。

  上主爱世人…… 

  他的爱普及众人。

  我们都是他的仆人,也要努力学效他的大爱。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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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日 灯光熄灭时

  我从英格兰北上回家途中,在班伯里镇停留一夜。我当然想一睹“班伯里十字架”的真貌,儿歌中它和骑在白马上的美女不可分。

  但我却无意中发现班伯里镇有座很美的教堂。我离开那天早上去了一次,意外看到一幕憾人心弦的景象。

  我从教堂前门走进时,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因为里面没有开灯。然后我的视线被屋内远远那端的景物吸引住。圣坛上有个擦亮的黄铜十字架,周围没有什么灯光照射,却如夜空中的明星般闪闪发光。

  那个十字架本身就光芒四射,即使从远远的黑暗中看过去,仍十分耀眼夺目。

  写过几本战争故事的记者赫德森,提及他和一位同业在伦敦遭到猛烈轰炸后次晨的一段对话。

  那位记者对他说:“你看到圣保罗教堂那老家伙上的十字架吗?从来没见过它像昨晚那么闪亮夺目。四周烟雾迷漫,它却展现非凡之美。”

  我记得我在克莱德河畔的伦弗市任教区牧师时,曾在河岸遭受两晚可怕空袭后,到附近探望朋友。朋友的住处就在铁道旁边,从他们屋中就能看到铁路讯号架,信号灯恰好形成十字形状。

  他们告诉我:“只要十字形灯光还亮着,我们就知道不会有空袭;灯熄了,就表示我又要遭殃了。”

  对他们而言,十字形灯光象征安全。

  十字架是我们安全也是救恩的象征。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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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一日 穿戴荣耀

  我们的来生取决于我们如何运用今生

  任何学生或研究生获准进入高年级或进行高级研究前,都必须熟习初级课程或基础研究。人生也是如此。

  从某个方面说,一天的事一天当就够了。

  新约要我们不为明天的事忧虑,不能对天父失去信心。

  但从另一方面看,基督徒总要向前看;我们必须在永恒的亮光中看今生。

  记得我在别处说过,我们今生的工作是为从事更高服事的考验作准备。如果我们学会把今生视为永生的训练站,即使最微小最琐碎的工作都能在来日得到荣耀的奖赏。

  我们必须如此,才能真正做到:无论做什么,或说话,或行事,都奉主耶稣的名而行(西3:17)。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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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二日 明光照耀之处

  十字架发出的光辉,能为黑暗之处带来奇迹。 

  它给害病的、受苦的与软弱的人带来希望,驱除黑暗。

  萧特医师在《圣经与现代医学》中提到:“我们由耶柔米的著作中得知,第一间有迹可考的医院……是位女基督徒法比俄拉所创建的。”

  他接着提到公元前二五二年一场瘟疫袭卷迦太基城。外邦人往往把死者一丢就跑掉。

  但当时的主教居善良却号召基督徒去看顾病人、把死者埋葬,挽救该地不至沦为荒城。

  这些病人所感受的爱心、关怀和温情是外邦文明所独缺的,却正是十字架散发的光辉。

  它给道德上无力自拔的人予以力量

  古代悲剧的出现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善,而是无力去履践善行。古罗马哲学家辛尼加说得好,人爱罪恶,却又恨恶它。

  他为人类这种“无力去做应做的事”而悲叹。

  人明知自己是罪人,却无力自救。

  然而使徒保罗却能写信给哥林多信徒,列举许多污秽的罪行和罪人——淫乱的、奸淫的、作蛮童的、醉酒的——最后却能胜利地加上:“你们中间也有人从前是这样”(林前6:9-11)。十字架能以大能的光辉,克服并且击退人的这种道德上的无助。

  十字架的真光将光明和希望带给病人和罪人。

    世界无论怎样黑暗,也胜不过十字架的光辉。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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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日  有保障?

伦敦著名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和主教办公室之间,有一小排房子。

  有天我行经这排房子,抬头看见它的名字。

  它有个很美的名字。

  它叫做“庇护所”。

  我沿路走过去,想看看这排建筑作什么用处。出乎意外,其中有两家是保险公司。

  这是现代生活的注脚。人类在世俗的保险中寻求安全。他们要找一处庇护所来保障自己的物质生活。

  从一方面说,这是人之常情,我们一旦娶妻成家,就变成俗语所说“一切任命运摆布”,因此要买保险来得保障。人有旦夕祸福,如果他不能让妻儿得到充分保障,就是个不负责的人。

  但从另一方面看,把现代的保险制度与庇护所相提并论是不对的。

  现代人寻求安全保障。真正的基督徒从不求安全保障。

  想想罗马帝国时期的基督徒。

  如果有人问传道人:“我成为基督徒后,命运将如何?”诚实的回答应是:“你将会面临监禁、被钉十字架、在竞技场中与野兽搏斗、被绑在柱上烧死。你会丧失公民权,生命全无保障。”

  西班牙神秘主义者及哲学家乌那慕诺常为他所爱之人祷告:“我不求上主给你平安,而是给你荣耀。”

  有篇伟大的基督教祷词,内容如下:

  耶稣基督,一切良善生活的主,你呼召我们建立上帝之城。求你使我们生命丰富又纯净,使我们成为合你心意的门徒。

  帮助我们每日更加认识你,求圣灵藉着我们彰显你的荣美。

  使我们谦卑、勇敢又有恩慈;使我们为了你的道勇于冒险,不畏艰难。

  你曾为我们勇敢地受死,现在活着,掌权直到永永远远。我们岂能不忠贞不渝,敬事我主。

  准备好为这道献上自己吗?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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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四日  安稳前行

  有个人去见领导孟他努派运动的教父特土良,问他基督徒应怎样在异教的社会中生存。

  基督徒泥水匠受雇去建异教庙宇时,该怎么做?

  基督徒裁缝受委托为异教祭司缝制祭袍时,该怎么做?

  基督徒士兵依规定要每天在军营前的祭坛上烧一柱香时,该怎么做?

  这人最后把这个问题作个总结:“我必须活下去。”

  特士良以一句不朽的话回答他:“你必须吗?”

  坦白说,如果我们必须在谋生的工作与基督徒原则间做选择,我们会选什么呢?我们之中有多少人肯为了坚守信仰而甘冒生命危险?

  我们寻求保障但找错了地方。

  我们用世俗及物质上的预防办法来求安全。

  我们用地上的保险来确保在属世的生活安稳。

  但有比这远为超越的保障,而这保障才最宝贵。

  英国诗人布鲁克曾在一次大战期间,写了首题为<安全>的诗:

  我无论去哪里都安全,

  我已悄悄装备好,不怕死亡的攻袭;

  即令所有的屏障都失去,我仍然安全;所有人都倒下,我仍然无恙;

  如果我这臭皮囊死了,那我便得到最大的安全。

  马丁·路德进行改教运动时,天主教的红衣主教以各种卑劣手段威胁他,并说他的支持者很快会弃他不顾。

  “那时你会有怎样的下场呢?”他语带恫吓地问。

  “那时跟现在一样,” 马丁·路德回答,“跟现在一样,在上主的手中。”

  没有上主看顾,人无论费多少心思来保全性命都是枉然。

  要得到在上主里的平安保障,得先冒个险,把自己交托给主基督。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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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五日  打破藩篱

  我认识的一位女士,她搬了家,新家位于离旧家不远的镇上。她已不年轻,但也不老。个性开朗大方又健谈,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她从小就在教会中出入,一直跟教会保持密切关系。

  我对会友与教会的关系,一向主张会友应就近参加教会或社区的教会,若只因眷恋旧有情谊老远去参加原有教会,是不智不对的作法。

  所以我对这位太太说说:“我想你会离开原有教会,参加一间靠近住处的教会罢。”

  “不,”她说:“我要留在原来的教会里。”

  “为什么?”我很惊讶地问。

  她看着我,说:“去加入另一间教会很费劲,我受不了。”

  费劲去加入另一间教会!

  这位太太并非没有换过教会,她已不只一次搬到不同城镇居住。她并不胆怯害羞,也不是加入教会不久的信徒。但她却因为要加入另一个教会感到很辛苦而裹足不前。

  教会对新来的人应该热情欢迎,做到了吗?

  基督徒同为天父儿女岂不都是兄弟姊妹吗?

  这是不应该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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