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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 贾艾梅

《若》----- 贾艾梅

若我不以主所施予我的恩慈来体恤同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轻看主召我来服事的那些人,闲话他们的缺点,借此有意无意的陪衬出自己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脸孔,却忘了“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有漠然的态度谈论甚至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错误漫不经心,把他们认为是平常的事:“哦,他们常常都是这样的”、“哦,她就是这样讲话的,他就是会做出这种事.......”,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从取笑别人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写一封无情的信,说出一句无情的话,思索一个无情的思想而不觉得羞惭与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遇到麻烦事的时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了解他的怜悯(主转过身来看彼得);若我不了解他对那真正谦卑痛悔者所抱持希望的勇气(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付不法之事是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为下面的话语所意指的:“他的右手向他们发出一条如烈火般的命令。恩,他爱他的百姓”;若我大声责备而心中感不到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关心一个人却得不到对方的反应,以至不堪劳瘁而想逃避重担,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忍受想浪子的父亲那样并不设法减轻远方环境的严酷;换句话说,若我拒绝让神的律法实施出来,因为我不忍看这律法实施出来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为了那些我必须负责之灵魂的益处而受到责备和误解,就因此心烦意乱;若我不能委身于这件事上,并保持平静缄默,单单思想客西马尼园和十字架,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远在雨还没下之前,听见“多雨的响声”,并上到属灵的峰顶,紧紧的贴近神跟前;若我还没有足够信心在那里等待,将脸伏于两膝之中,纵然别人六次或甚至六十次向我报告“看不到什么”,直到最后才说“看见一小片云从海里上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一个曾叫我失望的人保持疑惧的态度,对他没有信心;若他跌倒的时候我会说:“我早料到他会这样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以期望的眼光去看所有的人——即使只是从他们身上看出一点点希望的端倪,如同我主所做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当时他的门徒才刚争论他们中间谁为大,他却在责备中语带柔和,说出如此叫人心溶化的话:“我在磨炼之中,常和我同在的就是你们。”
若我对别人一件已经承认、忏悔并弃绝的罪仍然斤斤计较,大挑毛病,并且容让这些记忆污染我对这个人的想法,喂养我的猜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成长缓慢的灵魂缺乏主的忍耐;若我从未经历过生产之苦(一种剧痛),直等到基督在他们心里成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向人的弱点发出软弱的同情,对一个从十字架后退的人说:“自怜吧!”若我没有对他付出那令他振奋的同情,不说出身为一个同伴应说出的勇敢、令人振奋的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着一个叫人失望的灵魂时,不能保持缄默(除非是为了他或别人的好处而非讲不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实话而伤害他人,却没有先做许多心灵的准备,也没有伤害自己多于伤害对方,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怕对方会说“你不了解”,或怕失去我仁慈为怀的好声誉;若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最大的益处更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满足于轻微的医治一个创伤,说“平安,平安”,而其实并没有平安;若我忘记那句尖锐的话:“爱人不可虚假”而把真理利刃弄钝——不讲应讲的话,只说叫人舒服的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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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害怕把事情订为最高的目标,只因为这样会更容易去逃避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坚持任何抉择,只因他们是我所选定的;若我让个人的喜厌好恶占任何空间,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把个人的快乐置于所托付给我的工作之前,若我虽然已接受这使命,也领受了许多的恩典,却仍旧沮丧软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纵容自己舒适地渐渐陷入自怜自艾当中;若我不依靠神的恩典来操练坚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的“己”管辖了我,若我所有的思想都环绕着“己”旋转;若我的“己”占领了我整个人,以至我的心灵难得有一刻脱离自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开始意识到“自我”的黑影跨进我的门槛时,却不马上把门关上,并且靠着那位在我们里面管理并运行的主的力量,紧闭门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真正甘心乐意地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后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地接受首位而非要装模作样地故视不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发现了某个令许多人苦思不解的难题的答案时,却忘记他是显明一切深奥的隐秘事,又知道并向我们启示暗中所有的;若我忘了是他把亮光赐给他最不配的仆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平静地接受那些眼前无法解释的事实,忘记了主曾说:“那不因我跌到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够允许有一点点误解的阴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容许一个朋友享有被“假定无过”的权利,常从最坏的一面而非最好的一面来揣想他的所言所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很容易生别人的气,若我满足于只维持一种冷淡而不友善的关系——即使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一个突如其来的刺激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的、叫人难堪的字眼,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到我身上时,我感到深受伤害,却忘记了我那位完全无罪的救主也曾义无返顾地走过这条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定我罪的人心怀不平,觉得他们的定罪不公道,却忘了假如他们真正知道我这人——如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他们将加倍地定我的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是我不能忘记!”似乎神可以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沙都洗净,但他却无法把那些恨的记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非常需要他帮助的一个人似乎满足于草、木、禾秸来建造,而非专心以金、银、宝石的建造为目标,而我却忧郁踌躇,不肯顺服自己里面的亮光,不愿失掉他的帮助——因为很少人会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神把一个灵魂(或一个团体)托付给我照管,而我却只可微弱地影响它,因为世界的声音——即我周遭的基督徒世界——充塞了我的耳朵,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最能帮助别人的工作乃是那些没有属灵辩识力的人眼中所看为“不属灵的工作”,而我却暗地里拒绝,还欺骗自己说我渴慕属灵的工作,但其实我渴想的是那些活泼有趣、令人兴奋的工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厌烦,一丝涟漪微波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中的琐事便叫我小题大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需要不够体贴,或对他们的感受,或甚至他们小小的软弱毫无感觉;若我没有留心注意他们所受的小小伤害,因而失掉机会去抚慰、帮助他们;若我破坏了家庭中彼此间的和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若我以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只因我自己也被阴影所笼罩,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身旁的人在受苦,而我竟毫不觉察,因为敏锐之灵不在我里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在我对那位如此爱我,甚至把他最爱的独生子赐给我的神的奉贤里还有任何保留的余地;若在我的祷告里,还有一个隐秘的“只是”——“主,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那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被任何“没有节制的感情”所缠绕;若任何事物、地方或人物拦阻我对我的主的绝对顺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托为别人做的某件事情成了我的重担;若我屈服于内心的不乐意,极力逃避它,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沮丧;若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若我喜欢被爱多于付出爱,被服事多于服侍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渴望被主使用来向一个捆绑中的灵魂显明得自由之道,而非单单关心他是否得到拯救;若我在失败的时候只是不断的想到自己的失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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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要人家知道某一件被证实是对的事情是我做的,或者是我提议要做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没有忘记把这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作为“个人的成功”,绝不让它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出现的话,我也不容许它多停留一分钟;若我觉得那装满属灵谄媚的杯尝来甜美醉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很自然、真诚地说:“你为我的缘故嫉妒人吗?惟愿耶和华的百姓都受感说话,愿耶和华把他的灵降在他们身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在服侍主的团契中,我竭力吸引某个朋友与我特别亲密,以致其他的人有被遗弃的感觉;若我的友谊不是吸引其他人更深加入团契,而是吝啬狭窄的(给我自己,为我自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拒绝让自己所亲爱的人基督的缘故受苦;若我不能体会这样的受苦乃是任何一个跟随那位被钉十架之主者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偷偷溜进一个人的心中,盘占了那惟独基督才能充满的地位,使自己成为他最需要的,而非引领他牢牢地与主连结,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所做的事情缺乏兴趣;若我一心只想到自己的特别工作;若别人的重担不是我的担子,他们的喜乐也不是我的喜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自以为很真诚地为某件事情祷告,却得到一个不是我预期的答复,而我退缩不愿接受;若我主要求我背负的胆子不是我心中的选择,而我内心烦焦,不欢迎他的旨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逃避“被犁”,以及这种被犁的过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艰苦、孤立、不协调的情况,奇怪的考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希奇为何有恼人的事临到,而迫切求神把它挪开;若我不能以信心接受任何失望,也不能在遭遇困惑时心中仍有平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特别强调、夸张我被安排的处境或被委托的工作,暗地里向自己或在暗示中向别人放大它;若我让人家觉得那是“艰辛”的;若我留恋地回顾过去,在回忆的小径上徘徊,以致我帮助人的能力大大削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心中最热切想得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担变轻省,使所有不平之事变为公平”的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愿意做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去(即脱离以为的生活方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求神救我脱离试炼,而非求他使我在试炼中得到释放,好让他的荣耀得着颂赞;若我忘却十字架的道路是引到十字架,而非通向满步花朵的堤岸;若这样的观念制约了我的生命,或甚至不自觉地左右了我的思想,以至当道路坎坷崎岖时我会觉得惊讶,觉得奇怪,虽然经上的话说:“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的同伴不能向我发出那最终、最难的请求;若他们曾踌躇不前而最后转求别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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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一生之中要撇弃很多的‘若’,我们才能紧跟主,才能深切体会到主在加略山所赐给我们的爱。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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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呀,求开我们的眼,开我们的心,使我们能真正的认识知道你.
让我们能真正懂得你的美意.使我们心意更新而变化.行事为人求你的意思.而不求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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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没有患病,我会度过一个阳光,激情,美丽或是浪漫的青春。
若我没有退学,大学校园里会有我多少美好的回忆。
若我有大学学历证,我会拿高薪,那像现在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若我从来都是一个正常有个性的人,谁还会蔑视,侮辱我。
若。。
若。。
若我有这一切,若我没有遭遇这些坎坷,耶稣也于我无缘,我不会得到主里的智慧。
神的意思原是好的。阿门。
感谢耶稣这样爱我,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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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们,阿们!
若我贪求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尘土,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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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在写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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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艾梅的好书《若》

贾艾梅的一生
  
  1867年12月,寒冷的一天,在爱尔兰北部的一个平凡的人家,一个平凡的小女孩诞生了,她的父母给她起名艾梅。当时没有人预料到这个小女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诗人,且成为无数印度小孩的(艾玛)----既(母亲)的意思(注:印度语“母亲”的意思)(注:印度语“母亲”与她的名字“艾梅”音很接近)。
  贾艾梅(Amy Carmichael)自幼便热爱大自然及一切真善美的事物。她稚嫩的心灵充溢着爱,她爱一切的生物,从不愿意伤害有生命的东西。她更爱她周围的人。终其一生,她效法她的救主,为人类献出了她全部的爱。
  早在少女时代,艾梅就已经听见主的呼招:“你们去,把福音传给万民听………。”她生长的时代正式宣教运动最兴旺的时期,因此她传福音的热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一天天地被挑旺起来。成年以后,主更为她开路,把她带印度的南部去工作。
  当时印度世袭阶层的恶俗比现在还要严重,高层人士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家属与低层的人接触,更不会让他们接受一个“外来”的宗教,宁可把他们毒死也不能让他们接受耶稣基督做救主。而且当时印度教和回教的势力很大,人民在庞大异教恶风的压力下,活在黑暗、恐惧、痛苦当中。其中一种最不道德的恶俗就是把小女孩抱到庙里去“嫁给神”在宗教的幌子下,这实在是一种变相的卖淫。
  从第一个“庙里的孩子”逃跑出来,在她屋檐下受庇护开始,艾梅便投身于这个与恶俗苦斗的战争中。再加上许多信了主的女孩因得不到家人的接纳而逃走,于是她简陋的家便成了“孩子之家”
  从这个雏形的工作开始,艾梅渐渐成立了“杜尼法团契”(Dohnavur Fellowship)------除了一群对这个工作有同一负担的印度妇女外,还有许多白种妇女从世界各地被吸引而来,加入这团契,与艾梅一起学习过彼此相爱、互相服事的生活。“杜尼法团契”是一个大家庭,把他们连紧在一起的就只有爱。当艾梅离世的时候(1952),团契的事工已大大扩展…….除了帮助女孩子外,还帮助男孩子;除了女同工也有男同工(继承艾梅做领袖的就是一个男同工);还有一家颇具规模的医院也成立了。至于“庙里的孩子”恶俗由于引起了政府当局及有识之士的关注,因而渐渐被废除。
  艾梅一生最大的特徵就是她的爱---------那如水晶般透明并反映出基督形象的爱。她自从踏足印度的土地,至死都没有离开过印度。她一反一般白种宣教士的常例,穿上印度的“纱笼”,所有生活的习惯与印度人同化。凡接触过她的人都说她全身散发出一种爱的磁力,尤其是小孩子一看她便自然地爱上她。她看到一个从庙里逃出来的可怜小女孩,便很自然地把她抱在膝上,温柔地亲吻------好象亲生母亲一样。难怪她终于成为许多人的“母亲”。
  贾艾梅不但在宣教事业上留下不朽的痕迹,她在文坛上更留下滴滴芬芳。她写了三十五册书,以及无数的诗歌。她保持的写作原则是要对生命绝对忠实,对真理绝对忠心。她以水晶般的透视力、极敏锐的心灵和如琴弦般颤动的情感,写出了自己对人生和基督的爱的体验。
  她这本小书-------《若》,是读者最心爱的书之一。每次重念都象第一次读到似的心灵颤动,屏气凝神,因为她的信息触动了灵魂最深处的那一根弦--------对神超越之爱的反映。书中所写的绝不是抽象空洞的理论,而是爱的具体表现,落实在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上。里面每一句话都要求我们仔细咀嚼、再三的思想和迫切的实践。
  
I am the rose of Sharon,and the lily of the valle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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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的由来

  某个傍晚,“杜尼法团契”里一位同工向我提到另一位年轻同工所引起的烦恼,似乎她看不清爱的方向。这件事使我整夜辗转难眠,因为往往在这样的时刻,我心中总是自问:“主,是我吗?我是否在什么地方亏欠了她?我到底懂得加略山的爱有多少?”于是接着一句的“若”-----出来了,仿佛有人对我心灵的耳朵细诉一样。
  翌晨,我把这些话与另一位同工分享(因为当天晚上我已用铅笔把它们写下来了),接着又与好几位分享。然后我们又用小手印机印了许多份,但是只供“杜尼法团契”内部使用---这就是《若》这本小书的由来。
  最初当有人要求公开发表的时候,我们觉得不行,因为它太私人化了。然而若它能帮助更多的人了解什么是爱的生活,以及如何活出这样的生命,那么我们便没有权利拒绝这个要求。
  有几段“若”似乎讲到骄傲、自私或懦弱方面,可是更深挖掘下去,我们便会发现其根源实在是缺乏爱。至于第二部分的内容,读者无须依序读下去-----也许你在某个地方找到你需要的话语,其他部分则不必细想,而又在最后几页找到一些亮光。
  万一有些真正的门徒因“那我还是丝毫不懂”这句话而感到困惑,我愿说当时这样的字眼就是这样临到我的心中,所以我不敢擅自减轻它的强烈程度。保罗丢弃万事,看做粪土只为要“认识”那位他已经认识的耶稣基督。同样地,当一个灵魂骤然被光照,更深体验神在加略山的爱时,便不会不停下来思量自己以前对这爱究竟懂得多少,进而被这爱的异象所刺透、融化、破碎,感到以前所懂得的其实比“丝毫不懂”还更少。
  显然这本小书并不是为一个人而写的,而是特别为那些接受主的呼召,牧羊他的羊群的人所写的。在他们当中有些人根本不需要这本书的话,因为他们早已进入我受感所描述的境界里去。
  
  1 、有时候某些事物进入我们的生命中,是如此充溢了爱,叫我们在刹那间仿佛看到了永恒,或最低限度看见一部分永恒的事物,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爱。
  那可能是在我们身上或工作上轻微而亲切的一触,轻的如晨风拂在叶儿上,轻得不可捕捉亦不可言喻。然而我们知道那就是我们的主。接着也许我们所在的房间、里面的家具、书籍和花朵,反倒变得不如他的同在那么真实,而我们的心也充塞了古老诗歌中所写的那种甘甜:
  基督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除了他所爱的,无人知道。
  
  那或许是周围的人向我们所发出的爱,如同把我们浸泡在夏天的海洋里,叫我们全身松弛舒畅。我们能不为这种同伴之爱而生出惊讶吗?然后突然之间,我们领悟到我们的生活就在他们里面,他们所浇灌在我们身上的原来是他的爱。哦!神的爱,在你所爱之人身上彰显出来,我们要向你俯伏敬拜。
  又或许(并不是常常,因为这方面朦胧隐蔽可能是对我们比较适合;但是有时也会发生,因为我们的主是非常慈爱的)我们蒙怜悯才得以仰视湛兰的穹苍,直接看见了神的爱。然而,我们真正能看到的是多少呀!“叫你们---------能以---------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測度的。”这些话真是太深奥了。我们明白什么?知道什么?羞愧、抱颜、我们躲进那“磐石”中,俯伏在尘土里敬拜那容光四射、庄严神圣的爱------那以十架为徽章的爱。
  接着,一个问题直射而来,刺徹心腑:我对加略山的爱究竟懂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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