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路易斯维尔牙医学院(University of Louisville Dental School)念书时,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七日放假回家,告诉父母我是同性恋者。妈听后万分震惊,伤心极了。我想,她比听到我死去的消息更难接受。她一面苦口婆心劝我,一面教导我,但是都不得要领。最后,她要我在家庭和同性恋生活两者之间作一个选择。她以为这样有助我恢复理性。可是,在我的脑海中,已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我不可能改变我是同性恋者的事实。所以,对我来说,我与家庭脱离关系是被逼的,是无可奈何的。而妈妈并不这样想,她觉得我是自甘堕落丶不孝,是伤透了她心的忤逆子。